“喂,曲小姐,现在可是上班儿时间,你怎么还叫我‘小猴子’啊?”
这种由性带出来的兴奋与怕别人发现的刺激真是无法说出来,我在她的阴道里抽插了四五十下,就泻了出来。
”她一边皱了皱眉头对我说,一边拿了张纸巾出来,要我帮她擦擦嘴边的精液。
那是我人生中最羞耻的一刻──我坐在自己的书桌上,腿大开,穿着一件还沾着牛奶香味的T恤,内裤被拨开,阴部被爸爸舔得发抖,高潮时还流了一大坨浓稠的液体,黏到大腿内侧。
千邪仙正勉强招架我的亲吮,居然还那么怜香惜玉,不忍看唯醉姐姐孤单,唯醉姐姐如蒙大赦,猛的起身,正在她屁股下被压得嘎吱作响的圆凳被甩在一边。
只不过那时候的艾德琳大多时候都待在指挥室里,以一个堪称神奇的姿势终日用自己的小穴含着一根东西,据说是通讯器,莱昂对此已经见怪不怪了,也因此和她做爱的次数相对少一些。